长,郁容当即辩护道,“兄长极好。”
圣人闻言,露出放心的表情,语气遂是一转,问,“既如此,贤婿怎的不愿改口?”他一脸可惜,道,“好久没听勺子叫‘小爹’了,何不让我这般老人家一偿心愿?”
默默瞅着官家数年没怎么变化的“老人家”面容,郁容在心里疯狂呐喊——
兄长怎么还不回来?!
他着实快要招架不住了。
圣人长叹一声:“贤婿啊……”
郁容不自觉地打了个激灵,一个没忍住,脱口喊出:“小爹。”
圣人当即应:“哎——”
郁容被雷得外焦里嫩。
圣人看着却是心满意足,便拉回话题,指着礼书问:“这上面写的,可觉得有甚么遗漏?”
陡觉一阵心力交瘁,郁容无心再推辞啊甚么的,有气无力地摇头。
圣人见状,欣慰一笑:“甚好,我这便回京,着人准备昏仪。”
郁容吓了一跳:“陛下……”
圣人“欸”了声:“怎么又叫陛下?”
“小、小爹。”郁容勉强叫出声,一时之间顾不得什么敬畏了,赶紧道,“昏仪之事,尚未与兄长商议。”
官家的美意,他心领了,但涉及到结契,还是希望与兄长商量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