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人没拐弯抹角:“贤婿且看可有甚么不足, 回头我再着人增添些物什。”
努力忽视某“雷人”的称呼,郁容将目光投向搁置在案上的小木匣,迟疑了一下下,到底将其打开看了,是……礼书?
正儿八经的,在双姓结亲之时,用以记录着女方的嫁妆之用。
兄长的“嫁妆”清单吗?
郁容瞬间囧了,甚者一时无心细看礼书的明细,满腹一言难尽的心情。
和着官家当真是来当“媒公”的?
尽管对旻朝繁琐的昏仪,其间具体的流程,郁容有些搞不清楚,但至少知道,官家的做法没按照规矩来。
别提自己这一方连个媒人都没,聘礼什么的也根本没准备。
居然早早就收到了聂昕之的“嫁妆“……
莫名有种自己“渣”了兄长的感觉,囧。
“贤婿以为如何?”
圣人的问题,让郁容当即敛回神……不知道怎么应答。
却不得不回话。
他只好硬着头皮道:“让陛下费心了,郁容愧不敢受。”
“世俗之礼皆如此,有甚么不能受的。”圣人言语含笑,“合昏以后,贤婿与勺子既是一体,这一点东西就当补贴家用,居家过日子不容易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