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昕之的本性其实与聂旦几许相近,堪称为醒狂,除了寥寥几人,在他眼里皆可归纳为“无谓之人”。
郁容在心里嘀咕着。
真是……
好气!
想想嘴拙的自己,费了好大一通的口舌,却也不知到底有无成功开解这男人……
觉得心气不顺意难平,不是理之当然麽!
“一道人。”聂昕之简短解释,“言我活不过卅五。”
郁容一愣,遂是怒了,也不管啥子不顺难平了,转身就要朝外走去,急道:“那道人现在在哪,一点儿口德没有,走,抄了他的场子去!”
咳,这么凶不过是虚张声势,装个模样,好以缓解一下气氛。
当然,郁容对这样的言论也是真的不高兴,谁没事喜欢听别人诅咒自己或亲近的人?
这与迷信与否无关。
聂昕之行动上相当配合,适时地拉着了人:“容儿。”他说,“莫气。”
郁容故意不忿:“怎么可能不生气?就因着那人胡言乱语,害得兄长都不搭理我了。”
聂昕之否认:“没有不搭理。”
郁容绷着脸表示他不想听。
聂昕之浅声道:“无谓之人说无聊之言,何需理会。”
郁容破功了:“兄长这是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