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免了吧。”
聂昕之浅声道:“背部无伤。”
郁容轻笑:“等不蜕皮了,再讲这话罢。”
阴阳之水尽管被冲洗干净,但到底含了硫酸,在受伤的第三日,聂昕之被泼到的背部,出现了蜕皮现象。
确实不算伤,抹点药油,待一段时间,皮蜕完了就没事了。
郁容看在眼里,心里堵得慌。
努力摒除沮丧与不适,他面上仍在浅笑:“兄长安心休养罢,我去给你炖份清火解毒的凉汤。”
自顾自地说完了话,不待人回绝,人便趿拉其木屐,朝外走去。
沿着回廊没走多远,郁容便与校尉安朗犀正面迎上。
相互寒暄。
郁容心知其来意,开门见山地问:“可是抓到了泼毒水的人?”
安朗犀点头,说:“当日便追到了,但其身份非同寻常,王府护卫不敢冒犯。”
“那真是好大的来头。”郁容低语了这句,遂是笑了,复问,“其身份如何个非同寻常法?”
安朗犀这回没立马回答,面露迟疑之色。
郁容以为他觉得为难,便不勉强了,毕竟自己也不真的是逆鸧卫的成员,遂在对方张嘴欲言前,转移话题:“可是去找兄长的?”
泼毒水之人的身份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