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阿诺抱在臂弯间的孩子,眉头皱得更紧。
聂暄不至于哄骗自己,听其描述,这孩子怕真的是……
“可是小弟让容哥为难了?”
看到年轻大夫面有难色,聂暄也跟着起了担心。
郁容摇头,语带些许无奈:“为难倒不至于,只是……小儿患得梅疮,如是内中结毒,以至根深蒂固,药石罔效。”
聂暄大惊失色:“那、那娃娃……”
见其对婴儿堪称是关心备至的样子,郁容赶紧又道:“不过照你说的,这小孩的病情许是尚未到最严重的程度,小儿梅疮患者在二岁前,一般是为早期,疗治得当,彻底痊愈亦不无可能。我……”
忽然发现他没给人治过梅疮,囧。
话语顿了顿,想到有系统外挂在,他觉得该有些底气……
“我尽力施为。”
咳,没确定具体情况如何,到底不好将话说得太满。
聂暄松了口气,显然对他家容哥信心满满:“如此我便放心了。”
说话间,几人抵达了活死院。
稍作打点,郁容不再耽搁,给被唤阿福的小婴儿诊断。
哦,“阿福”是聂暄起的小名。
“阳煦兄带阿诺回避一下,”郁容嘱咐道,“杨梅疮传染性极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