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难保,表姐其处境亦是艰难。”
郁容吃惊。
这……好好的,一个晚上过去,怎的就发生了这许多的事?
话说回来,那凌家听起来牛叉哄哄的样子。
安朗犀也是大家出身吧,其表姐为何在凌家备受欺凌的感觉,娘家人都去哪了?
疑惑丛生,然则非是询问良机。
郁容将注意力放回所谓“蛇胎”一事上:“安校尉请起身,你所说的‘蛇胎’是怎么一回事,拜托请仔细说明,我也好心里有数。”
倒不是他不着急。安朗犀既然尚且有空等着他醒来,想是凌家那边一时还能稳住,怎么说这人也是逆鸧郎卫,品级不算太高,可却是聂昕之的亲信,腾出些手段临时性保护自家表姐与外甥,想也不无可能。
边疾步赶往活死院,边听安朗犀描述。
昨夜他二人各自归家,不多久,给安朗犀报信的凌家小厮急忙忙找上门,告知其表姐生的儿子是为妖孽蛇胎,凌家闹得鸡犬不宁,其表姐与新生儿处境堪忧。
安朗犀转述小厮对“蛇胎”的描述。
新生儿手足成爪状,肤色通红,浑身长满了鳞片,层层厚如铠甲。
吓人之极。
因着小厮一开始只听到婴儿啼哭,隐约听到喊什么母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