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二人皆没有相关的病症,溯回男女双方家族,也未有前例。
郁容推断这小孩可能是基因突变的先证者。
以现代医学分析,这类病也有一部分病例发病原因不明。
患病新生儿包裹着羊水,离开母体后一般在第二日,甚至更晚一段时间,才逐渐出现红斑,进而生起细小鳞屑。
许是如此,凌晨这小孩儿落地时,接生婆没立时发现异常。
因而出现了喜信转噩耗的“反转”。
郁容轻轻地叹了口气。
“大、大夫……”压抑着泣声的女音,颤巍巍地响起,小心而战兢。
郁容怔了怔,骤然转过身。
这才意识到孩子的母亲,也即安朗犀的表姐——按理说该在床上休养的女人——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外,由着几名女使隔挡,勉强维持着一点体面,总算没彻底失了仪态。
“他不会有事的……”或许她也无法说服自己,语气悲恸,充满了不确定,“是……有救的吧?”
年轻大夫微撇开眼,轻声道:“蛇鳞病者无法根治。”
事实难听,但他不愿说虚言,让家属自我逃避。
“但长久调理,用药外敷内服,能使皮损消退到一定程度,幸运的能好转九成,不幸的可能消退不足三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