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契成一家子了?”
“他的事情太多啦,不想总是给人添麻烦。”
阿若说着,脸上的气色愈显红润。
“娇羞”二字在脑海中一闪而过,郁容默默被自个儿的形容给雷了一把。
“想必余社头并不会觉得麻烦。”
听到这般说法,阿若整个人更见“娇羞”了。
郁容囧了囧,干咳了一声,转而换了话题,拐弯抹角,其实是禁不住的好奇:“前几回看你,我还以为你与余社头不算相熟。”
阿若答话:“时间长了,慢慢就熟了。”
也是。郁容点点头。
阿若静了少刻,忽又开口,轻声道:“年初我生了冻疮,挺厉害的。他当时特别忙,就趁着夜里不睡觉,给我制了一大罐的油膏。”
郁容默然。
心情又开始微妙了,仿佛一不小心多咽下了几枚青梅。
话说……
不管是以前用作那啥的润油膏,或者冬天的冻疮膏,夏季用的清凉油,他每每制好了,都会让人捎上一份给这人吧?
阿若似乎觉察到他的情绪,紧接着作了解释:“你送的那些药,闻着特别香,就全分给了社里的小孩和婶子们。”
郁容想起聂昕之所说的,这人少失怙恃,许是真的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