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的鸭蛋。”
郁容瞬时莞尔。
不承想这人“重操旧业”了?
能养活大一群的鸭子,还养得极好,也真真是能干。
同样没推辞,郁容谢了句:“那我便不客气了。”
坐在小客厅里,喝了几口茶,两人慢慢叙着话。
阿若没说自己过得如何,满嘴全是福居社的种种,人与事……看得出来,他在这里找到了归属,同时也多了一份责任感。
郁容问着问题的同时,三不五时也插上几句自己的所见所闻。
眼看,时不时有人找阿若,或是问着事情,或是征询意见,或是告知某些消息……特别忙的样子,俨然是福居社的“二把手”。
郁容不欲耽搁他的时间,便起身告辞。
临走前,在聂昕之的帮助下,将放在马车里准备送阿若的贺礼,以及给福居社济援的药材啊衣物等,一一搬出。
东西留下了,走的时候郁容也空手。
一坛子腌鸭蛋,以及,零零碎碎,凑起来有两两多的银子……是阿若还的“欠债”。
钱拿着有些烫手,可惜当初瞎掰扯的说法,让他不好再改口,主要是怕伤了朋友的自尊心。
思来想去,唯有往福居社多送些得用的物资,以作偿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