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力,好歹挽回一把自个儿的形象。
阿若遂笑开,他今天特别爱笑的样子。
他举起了酒杯:“趁这个机会,我敬你一杯,以往……”声音倏而放轻,若有若无,“多谢了。”
郁容只道没什么,不沾酒的他这回是十分的豪爽,一口喝干了杯中酒……反正是米酒,度数不高。
敬罢酒,双方说了几句,新人便去了其他桌了。
郁容目送着阿若与余长信走开,少刻转回头,不经意地瞥到聂昕之脸上大喇喇的两抹红,笑点愈来愈低的他,当即忍不住了。
便觉另一侧脸颊突地又被碰了碰。
本能地抬手摸了摸,复是一手的红。
郁容止住了笑,努力睁大双眼,瞪着他家兄长,以眼神控诉对方太欺负人了。
聂昕之静静地注视着眼前这一双桃花目。
年轻大夫刚刚笑过,眼眸之间仿佛流转着曚昽雾气,瞪视什么的没半点威势不说,天然一股风流,“杀伤力”真真堪比“抛媚眼”了。
下一刻,郁容便觉眉尾被人轻摸了摸,顿时黑线。
喂喂,兄长不要欺人太甚了!
难不成非逼得他大庭广众的,跟个几岁娃娃似的,你来一下、我再还手……“打打闹闹”的,成何体统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