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席既终了,观礼的二人没再滞留。
郁容与阿若道了一声告辞,便赶紧拉着聂昕之离开了福居社。
整个院子闹哄哄的,也难为不喜与陌生人打交道的兄长,耐着性子陪他坐了这么久。
遂是一夜休整。
郁容正想着是先回青帘,小住个几日呢,或者不作耽搁,直接去邹良,便听到禀报,周家派小厮上门了。
果断开门将人请进了。
“阿难?”郁容认出了是周昉祯的贴身随从,迫不及待便问,“周兄让你来的?”
阿难犹豫了一下下,回答:“这样说……也可以。”
郁容觉察出一丝异样,一瞬想起了周兄的倒霉经历,面色一整:“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?还请直说罢。”
性憨厚本分的阿难,居然轻微地叹了声:“少爷他跟人私奔了。”
郁容:“……”
万万没想到。
“周兄他……”郁容迟疑道,“不是快成亲了?”
阿难道:“就是跟那位私奔了,也不能说私奔……”
嘴笨的小厮一时说不清。
郁容简直心痒难耐,快被憋死了,可看到阿难在斟酌用词的模样,也不好急吼吼地催促吧!
阿难沉吟了半晌,猛然像是找到了合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