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或水畔。
“自这去往西琴, 差不多得要一个月之工吧?”
郁容有些为难。
倒不是嫌山高路远不好走——婚事老大难的朋友难得要成亲了,他挺乐意蹭个喜气——怕就怕来不及,照着信里定下的日子, 就剩十天的时间了。
他叹了声:“便是立即动身,快马加鞭想也是赶不上周兄的昏仪了。”
阿难忙道:“赶得及的,少爷他们走了也没几天,说日子改到九月十九,正好是山大王寨子的祈神节,比较吉利。”
推迟至九月十九的话,时间丰裕得很。
不过成亲一般不是选双日子麽?
便也不提了。
关键是,定好的婚期,到临头了说改就改,周兄也忒随便了吧?
不管阿难如何解释,郁容就是觉得很囧。
其后与阿难一问一答间,慢慢理清了周兄与女大王的“爱恨情仇”……说夸张了。
原来,当日周昉祯赞不绝口,乃至为其自愿掰弯了自个儿性向的“慧业才人”,居然就是女大王女扮男装的。
其间经历了不为旁人所知的一些事,两人两情相悦,女大王的女儿身随之曝光。
周家的亲长相当开明。
许是这些年,周昉祯为了躲避亲事,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