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尚且需要学习的理论知识太多,唯有一直按部就班地充实着基础。
现如今基础打得还算扎实,便是时候多出门走走了,也好将理论运用于实践,同时理论也需要实践的验证。
不过这头一遭,郁容没想着在外浪太久。
想着待观礼结束,自西琴往西南道,沿路可以边走边停,多耗上个个把两个月的,赶在腊月回家过年正正好。
他笑言:“西南道不是说是小叔的地盘吗,有他维护的话,应该不至于遇到什么危险。”
聂昕之没再作声。
郁容心大得很,只当这家伙想通了。
他也不是非要拒绝男人的同行,可谁让这家伙公务繁忙呢?
去西南道的事暂且搁置一边,总归周兄和他家山大王还在回西琴路上,只要在九月十九前赶及就行。
眼前更为重要的,并非一年一度即将到来的中秋佳节。
而是,郁容二十岁的生辰,也是施行冠礼的日子。
事实上,尽管说二十而冠,但冠礼举行的具体时日并无定制。
不少人便宜行事,直接择正月。
聂昕之早先请了司天鉴的老大人卜算了吉日,道郁容在生辰当日行冠礼最合适不过了。
赶在生辰前三日,二人离开雁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