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保”工作,显然对圣人这一套作为习以为常了。
郁容更不会有什么不一样的意见。
他可没资格置喙圣人的行事。
唯一担心的是白龙鱼服或易遭危险。
遂忆起当年其带着盏儿跑去青帘他家了,明面上也没看到什么随扈……
想是官家在躬亲“体察民情”一事上,经验熟练得很。
船舫悠悠地荡起,顺水而下,直往乾江驶去。
郁容靠窗而坐。
入秋不久,尚有余暑,江面的风拂面吹着,清凉爽适,令人身心倍觉畅快。
他慢条斯理地翻阅着一本书卷,是这个位面的医家的一些经典医案。
读着、思考着,看到棘手的疑难急症,便掩卷,微闭目在脑海里作着“模拟”。
几经思量,颇有所得。
门扉被轻叩了几下,沉浸在医案中的郁容没多想,头也不抬道了声“请进”。
有人走了进来,动静之间,在其桌对面坐下。
郁容这才回过神,下意识地抬目,看见是笑盈盈的圣人,连忙起身,被对方一个手势阻断了见礼的举动。
“坐坐。”圣人温声和气地开了口,“贤婿啊,我有些事想问问你。”
每每听到“贤婿”,郁容就觉得头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