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道路。
走过九曲十八弯,上上下下,通过一条靠山崖的栈道,顺着不平整的石路阶梯,曲折往下,在半山腰的地方,看到一条悬空的索桥,晃晃悠悠,每隔一大步才有一片破木板。
郁容默然驻足桥前,难怪阿难坚持绕这么大远的,走这一条路线。
如果这样是最安全的通道,可想走其他的路,有多惊险了。
聂昕之显然误解了他的迟疑:“莫怕,我背你过桥。”
郁容斜了他一眼:“我没怕,兄长且安心。”
虽然这晃晃悠悠的索桥看着吧,确实让人心里觉着毛毛的,但,别个人都坦然自若地走过桥,好歹他也是个男子大丈夫,怎么能胆小如龟,平白丢了颜面?
好罢,颜面事小。关键是,山风劲猛,索桥被吹得摇摇晃晃,真让兄长背着自己,郁容觉得危险性起码提高了不止一倍。
说话间,郁容鼓起劲,一步踏上木板片儿,整个人只觉悠悠荡荡。
有些可怕。
早知干脆不要面子,还是让兄长背吧。
认怂的念头一闪而过,可惜放了大话的某人,唯有暗暗咬牙,眼也不敢眨一下,一鼓作气大跨步地踩着每一片木板,幸而也就四五丈的距离,不算特别长,总归是顺畅地到达了桥的另一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