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,对方明显不欲他们掺和到当中去。
对此郁容也不强求,若非有周昉祯的联系,许是连萍水相逢的缘分也没有。
何况,他也有自己的顾忌。两日过去了,小叔依旧未能醒过来。
思虑到郎卫们说的,打着前梁旗号的常氏所谋策之事,看似与他们这一行没关联,情势其实不容乐观。
别的不说,光聂旦是为旻国皇家人的身份,就隐含了莫大的危机。
若不尽快进入仙门镇,郁容始终心里难安。
“大、大大——”
一行人才过了索桥,郁容便听到马牙风的喊声,下意识地回头,就见跟猴儿似的黑小子,一蹦一跳地奔跑在晃晃荡荡的桥面破旧木板上,惊得心脏猛地提紧。
这小鬼!
真是好大的胆子!
郁容不由得瞪大眼,生怕黑小子一个踩空就掉下山崖去了。
还好还好,马牙风的“经验”显然丰富得很,两个呼吸间便跑到了这头。
龇牙咧嘴笑得好不灿烂,他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通。
白担心了一场的郁容,听着满耳朵的“外国语”,一头黑线。
幸而,兼做翻译的郎卫适时转达了马牙风的话语:“他说,他知道一条出山的捷径。”
郁容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