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门口,轻声说了句,“实在是染病的孩子们太多了,长信这些天又不在家,光靠着社里的大夫根本忙不过来。”
郁容摇头:“何谈劳烦。”
说着,不自觉地打量起友人,小半年没见样子没大变,但其人气息每每都比前一回相见时平和了些许。
到现今,几乎看不出少年时的“刺”了。
阿若斜了他一眼:“傻不愣地,瞪着我看啥呢?”
郁容闻言失笑:“没啥。”
收回目光,环顾着规模比几年前大了近一倍的宅院,粗略推断,此处收容的孤寡老弱者人数增多了一倍不止。
服务于这偌大的福居社,确是需要极佳的耐心,阿若的性子大概就是这样慢慢被“磨”软和了罢?
寒暄了两句,几人便丝毫不耽误时间。
给病重的挨个脉诊,当场开了药让社里人煎汤去了。
遂是轻症、未病的。
现如今可说是行医经验丰富的郁容,应对这一群老小,哪怕人数多至好几十,亦是得心应手。
午后便全部搞掂。
郁容眯着眼,注视着坡脚的青年牵着小孩一步一顿,离开了这间作临时“门诊室”的大屋。
“这一坛鸭蛋你带回医药局,分给大伙儿吃吧,”阿若某些行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