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家里也没一口一个“宝贝”啊,要么喊他“儿子”,要么喊他“猴子”,没几句客气话,今天是抽什么疯?是被他生急病给吓着了吗,突然就圣母附体角色转换了,这么疼爱他……
庄啸笑着把外卖提过来,给他打开一盒流沙包奶黄包,整盒直接塞他手里,吃去吧,吃货。
庄啸揶揄他:“有亲妈疼着真好。”
裴琰哼了一声:“是啊,有人疼,你们一拨一拨地过来看我,住院都不寂寞。”
庄啸低声笑话他一句:“还‘宝贝儿’,就没断奶吧?”
裴琰眼皮一翻:“你亲妈没叫过你宝贝儿?没人疼啊?”
庄啸:“……”
裴琰说完就察觉他讲错话了,他嘴太快了,没个把门的,真想切自己舌头。
庄啸没再跟他扯淡,别过脸去,沉默晃悠到屋里没什么存在感的角落,把正中场地让给这一家子人继续上演慈母娇儿的折子戏。
徐绮裳女士坐在儿子床前嘘寒问暖,把当时发病受伤等等众所周知的过程详细又问了一遍;裴知讯先生则稳重地站在一旁,偶尔插入一两句简短的问话,顺便提醒太太在外人面前不要这么啰唆。
庄啸远远地跟裴琰一点头:“出去抽根烟,你们聊,我先走了。”
裴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