魔,如今就成为行内不成文的仪式。
裴少侠带妆敬过香,下半身穿着做工精致的藏青色裙裾。
他从香案前绕了一圈回来,眯着眼睛,被烟熏得眼睛疼,一片模糊,但人影还是瞅得见的,在人群中捕捉到庄啸隐在烟雾后的身影,溜达过去。
俩人默契地在人堆里凑到一起,就见缝插针地聊天么。
裴琰问:“酒店里安顿好了?你住哪个房间?”
庄啸说:“咱们应当都是一层楼。我也没记住哪个房间,制片主任安排的。”
裴琰笑说:“你没要顶层那个山景套房啊?能住进六个人的。”
庄啸反问他:“我住六人间干什么?我掰成六瓣住?”
裴琰:“六张床,换着睡,从周一到周六,能轮一个星期呢。”
庄啸:“周日呢?”
裴琰:“周日?去我屋,通宵打牌啊。”
简直没话找话,自己都唾弃自己,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贫这么贱?
他笑得露齿:“我之前特意跟制片打招呼了,我说级别不一样,不能同等待遇,你们给庄先生弄个总统套,不然没法合作,在洛杉矶拍戏人家都住海景别墅的。”
“胡扯,”庄啸皱眉,就知道裴琰是跟他瞎扯淡的,没一句正经的,“你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