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需要客人自给自足的。
他吃了双倍剂量的感冒冲剂,烫脚,喝热水,蒙着大被发汗,睡一宿,觉着又能活蹦乱跳了。
探出被窝,看了一眼床头小钟,七点多啦?他喊隔壁的助理,又打电话。
他是打给化妆组小哥:“哎,我昨晚上不是说了,叫我起床啊,都几点了?没喊我化妆?!”
化妆组小哥在电话里说:“翠花儿您是下一位,俺们这村儿早就开工啦!”
裴琰说:“组长现在弄谁的妆呢?”
小哥说:“啸哥啊,马上就好嘞。”
裴琰说:“怎么回事?不是跟你们说先化我吗?!”
化妆组都一群东北老乡,一张嘴就跟演小品似的。小哥道:“哎呦妈啊……您两位没商量好是咋地?啸哥说先化他啊,他完事儿再叫你么,您俩到底是要咋整啊?”
裴琰的气焰立刻就下去了:“干吗啊他……”
庄啸拿过化妆小哥的电话,淡淡地跟他说了一句:“没事,你继续睡吧。”
裴琰:“……”
裴琰:“待会儿见。”
他把自己掷进枕头,卷吧卷吧重新埋入被窝,被窝里特别暖,浑身血液也突然变暖,一大早上就开始发烫。
这些日子,忽冷忽热,乍暖乍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