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。
镜头一掐,裴琰转身甩了甩胳膊,自己给自己放松,真的抽筋啦——
他甩着膀子在屋里兜了一圈,再走回来,与庄啸对视,两人心知肚明。
庄啸给了他一眼:“你太轻了,痒。”
裴琰拎着鞭子气势汹汹地过去:“哪痒?你哪痒?我看看,你哪痒啊?”
庄啸:“快滚了。”
裴琰:“哪痒我抽你哪?”
“你抽啊?”庄啸笑出声,“你这样我不好演,我还要假装我特别的疼。”
裴琰提着鞭子,双手叉腰:“我也很难演,成吗?我还要假装打你打得特别爽,爽的其实是你吧?我肩膀都抽筋了。”
庄啸说:“所以你跟我拼演技么?”
俩人都笑场了,瞎逗贫,在剧组众人眼皮子底下扯淡,让不远处的“朱皇子”融入背景布的颜色中,一个人假装走神发呆……
裴琰就是有点故意的,心里憋一口窝囊气,谁跟谁“般配”,有人他妈的眼瞎吧?
他用鞭子抽着庄啸,自己都硬了。
穿着宽大的古装官服,外人看不出来,他也就放肆了,自顾自地在袍子下面硬着。很久、很久,没有为一个人这样着魔,像个初尝情事滋味的傻瓜,铁棒子支棱着,绸缎质地的亵裤摩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