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所欲为得寸进尺。没想到这人也是会怒的会翻脸的,发怒的时候挺吓人的……
假若别人说某一条镜头不想拍了,还会让人觉着是在耍性子闹脾气;庄啸说不愿意拍,那就是不愿意,不拍。
而且,庄啸身边没带左一套右一套的助理或者经纪人,没人去跟导演制片委婉地、很职业地交涉这些事,庄啸就一个人说了算,讲话的口吻就让周围人甭再废话了。
裴琰跟导演说了一句:“把那条剪掉吧,别拍了。”
“……”
晚上回去宾馆,裴琰趴在大床上,特沮丧,特无趣。
说实话,有点儿被伤了心。
走廊里来来往往,总有说话声音,都是剧组的人。他让他助理过去瞅瞅,助理出去片刻,悄悄溜达回来,说:“门关着呢,我就拎了您这一桶花茶敲门问,庄先生您要喝茶么?他没要,让你自己留着喝。”
裴琰把脸埋到被子里,眼发红。
助理扒拉着他问:“哎,爷,庄先生今天怎么了?在厕所里一个多小时不出来?主任和摄像排在后面想上厕所,竟然进不去门,最后溜到客栈后面就地解决的,可他妈逗了!”
裴琰说:“他喝茶喝多了呗。”
助理说:“那您还给他送茶叶?喝多了在片场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