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正好就是右手,攥住有伤的地方,不出声,就默默地摩挲那条比蝎子尾巴还长的旧疤。
他的浪和混不正经,都是给外人看的。在他喜欢的人面前,他可正经了,也可爱着呢。
他把那手移至唇边,亲一下那道疤痕。
庄啸再次轻轻抽回手。
裴琰心里一凉,好像过了一道穿堂风,比蒙古包外面入夜的寒气还要凉,手撑在两人中间不动。
庄啸然后伸出手,眼神墨黑的,伸过去,扒开堆在裴琰胸口的羽绒服和毯子,手指触到他领口,轻轻撩开,看他脖子。
黑暗中也看不清脖子伤处,但裴琰看得清庄啸脸上心有余悸的表情。
眼前再次尘土飞扬,发疯的马蹄溅起狼烟,裴琰脸色通红几乎窒息,长发卷着草屑,眼妆和唇膏都花了,狼狈不堪地在庄啸怀里……
“今天吓死我了……”
庄啸低声跟他说,口型可辨。
刚才吃饭时没有扒过来仔细看,裴琰脖子上是一圈勒红了的痕迹,很吓人的。
庄啸一只大手盖住裴先生的头,把脑门、五官摸了一遍。
最终,这手落在裴琰手心里,攥住了就甭想跑了。说不清什么滋味,寒夜里只属于他们两人的一点不可告人的隐私,一点点温暖,在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