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。
裴琰的手一直往庄啸的毯子下面乱伸。
后来干脆抓住庄啸右手,拼命往自己毯子下面拽,把庄啸的手往自己裤裆上摁。他受不了了,羊血和马奶酒在他血管里咆哮。他是趴伏的姿势极力压抑,枪都硬了,立了,就跟骑了个千斤顶似的,能把他自己原地顶起来……
这一晚注定要出点什么事。塞上入夜寒凉,偶有犬吠和马嘶,甚至隐隐听到几声狼嚎。犬吠声渐响,好像就是牧民大爷马棚养的那几条大狗的动静。老牧民从被窝里披衣起来,唠唠叨叨地说要去看着马,可别遇上狼群的袭击。
萨日胜翻身而起,从毡房一角拎过长刀和猎枪:“我出去瞧瞧。”
“这里人这么多,不会有什么狼,狼不敢来的。”小萨说。
那二人带着手电筒,拎着家伙,摸黑出去看马了。毡房里静悄悄的,黑暗中闪过一双发绿的眼。
此处确实有狼。
这“狼”就蛰伏在蒙古包这火热的被窝里,这时掀开羽绒服和军大衣,越过一层毯子,用粗暴的动作挤进庄啸的被窝,压了上去。
耳畔充斥震耳欲聋的粗喘,心跳如擂鼓,两人都默不吭声,都知道在做什么,酒意只是放纵的借口,他们在微弱的视线中迫不及待捉住对方的嘴!第一下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