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雉堞,就险伶伶地挂在城墙边。这时砍掉威亚绳往下一跃,就可以爽绝地双双羽化飞天。砍还是不砍这个绳子,坠还是不坠,刀握在庄啸手里。
两人久久盯视对方,撒不开手,也撤不开眼,手指关节都拧在一起。
“啸哥。”
“哥……”
“哥我想你,特想你……想你受不了了……”
裴琰嘴唇颤抖,低声咕哝,因极度渴望而极度狼狈,像在恳求,嘴巴凑上去,吻庄啸那只手,吻那手上曾经为他留下的骇人的伤疤。
庄啸的手就抖了。
裴琰蓦地含住庄啸的一根中指,一含到底,以匍伏之姿吸吮。这样虔诚的亲昵姿态,已经让他沉醉迷离,让他非常满足,却又想要更多,想要给对方最好的。两人十指紧扣,眼神纷乱,裴琰随即张口含住对方已昂扬勃起的健壮好物……
被窝里都疯狂了。
彼此都燃烧了……
两人姿势一上一下,半压着,浑身肌肉绷紧了纠结在一起,肢体缠绕。庄啸向后仰去发出难耐的喘息,难以耐受这份突如其来的巨大的快感。这种快感从生理到心理上,都是碾压式的、摧毁式的,足以颠覆过去十年间全部的经验。一个男人的口腔、调情手法,就是淫靡的,粗野的,连啃带咬的,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