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身,踹了一脚身后堆积的落叶,让落叶在眼前随风飘散。他脸冲墙站着,一阵木然,不知拿什么表情面对对方。
沉默许久说不出话,听风和叶片在身边窸窸窣窣地呢喃。
“咱俩忒么算什么关系?我是你什么人啊?”裴琰低声说。
他被一头冷水泼得有点心凉,这时才发觉有些事情不对劲,和他一门心思向往的追求的,产生严重偏差。
他以为,咱俩这会儿算是爱人吧。
你是愿意跟我在一起的?咱俩人是认真的?不是玩玩儿两天就散伙吧?
庄啸是很想宽慰人,从裤兜里掏出一把门钥匙,一把车钥匙,连带他家车库门的电控钥匙,一共三个钥匙,递给裴先生。
庄啸平静地说:“你可以随时过去找我,生活也没多大区别。我家钥匙给你拿着,我其中一辆车的钥匙,还有车库门钥匙。你随时过来,我的车你都随便开,我家大门和主卧门都给你敞开着……不能那么说,应该说,以后那就算‘咱家’,你看这样成吗?”
车都让你随便开了,这待遇不就跟媳妇是一样的么?
裴琰对着朱红色的宫墙面壁,一言不发,眼底映成红色。
他非常、非常失落。
失落能怎样?能哭啊还是抱着对方大腿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