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琰“嗤”了一声,“你得打断我的腿吧?”
裴琰不好家暴这一口,他比较喜欢强暴的口味。
昨晚又是他掌握主动,半强迫地,剥光了庄啸然后骑上去,一阵疯狂地跃动挤压,就像在大草原上驰马奔跑……
他居高临下地看着,就是逼对方把压抑的情怀释放,逼着庄啸为他射出来。
庄啸早起帮他涂了些杏仁油椰子油,抹在他“内伤”的地方,骂他神经病,以后别乱来。
屁股确实有点疼,喝酒可能会辣他菊花。
俩人在别人不注意的地方附耳倾谈,只见唇动和眉目交流。
制片人转头看见庄啸,赶紧抓过来,亲热地搂着,寒暄敬酒,指着庄啸的酒杯:“阿啸,你这杯子里装得什么?”
庄啸端的是威士忌敞口杯,但杯子里是茶。
制片人说:“这颜色不对,换掉,这颜色喝得跟尿似的。”
庄啸冷笑:“喝尿也是我喝,又没让您喝。”
制片人拍庄啸的肩:“挺爷们的人,怎么就喝个酒这么小气?”说完毫不客气地塞给庄啸半杯加冰的威士忌。这就是交际场合俗不可耐的规矩,要么敬酒,要么就塞烟,爷不爷们竟然是凭酒量的。
这种公司,这种行业,你能一直不喝么。别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