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很随便,脾气又喜怒无常。我也看不惯他那样……瑢瑢就是性格太软弱了,逆来顺受,不敢甩他个耳光。”
庄啸说:“他什么人跟我没关系。”
裴琰脸上讪讪的:“你是不是觉着这地方特乱?其实没有那么严重,哪个公司不是这样?”
大实话,哪个公司不这样?想做白莲花就别进名利场。
庄啸很突兀地转移话题,早就想问了:“昨晚那位杜总,跟你特熟?”
裴琰:“啊……?我跟他熟什么?”
庄啸伸手抚摸他脸和脖子,再一胳膊勒住他腰。裴琰就被挤到一堆裙子中间,一件粉红色大礼服裙的胸垫“噌”的耷拉到他肩膀上。他皱眉说:“姓杜的就那个德性,特骚,我知道他什么人呗。”
庄啸问:“骚扰过你吧?”
“唉呀——”裴琰不愿意提,“也谈不上骚扰……丫给我送过花和礼物。”
庄啸“噗”的乐出来,一脸的不相信。裴琰自己也乐:“操,真他妈丢脸,谁要他的花啊!还九千九百九十九朵什么进口热带花儿,跟我说是国外空运过来的老贵老贵的花儿,恶心死我了……”
庄啸埋进他脸侧,发出笑声:“你怎么没看上他?”
“太老了吧头发都白了,岁数能当我爷爷了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