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俩人儿吃的,我就没吃过,尝尝到底有多好吃。”
又不是谁生日,不是纪念日,今天算什么日子?
强尼吴一看这样子原本想走,结果被庄啸抬手一指指进了卧室,莫名地就被推进卧室,关上门。
说好的床上干呢?
裴琰站在客厅,低着头不说话,像个被拎到办公室见班主任的孩子,可委屈了。
他低头用鞋尖蹭桌角。
“别蹭了,挺好的鞋都磨秃了,掉漆皮了。”庄啸说他。
“我整个人都秃了,掉皮儿了。”裴琰嘟囔。他发短信的时候还挺横的,见着本人又没气焰了。
庄啸伸手,拉住他手腕,慢慢地拉过来,把人拽到怀里了。
裴琰一丁点都没犹豫,紧紧地抱住人,让两人的胸口严丝合缝地填了,轮廓的每一道曲线都那么契合。
庄啸额头和脖子一侧有擦伤,身上也有些瘀青,藏在衣服下面,都是昨天被黑车袭击时弄伤的。
“还需要涂药么?”裴琰问。
“不用,就是擦伤。”庄啸说。
皮肉一丁点擦伤,根本感觉不到疼。真正疼的都是别处。
庄啸拉他坐到桌前,打开蛋糕盒:“我其实认得这牌子,纽约和洛杉矶都有专卖店,就是个法式蛋糕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