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找不到回家路的孩子。那感觉特不是滋味,特别孤单,真的很想见到庄啸,很想对方能过来接他……人在无助和对未来一片茫然时,都容易脆弱,很想有个坚实的、温暖的怀抱靠着。
他从atm机里取出一些钱,揣兜里,然后给自己买咖啡喝,买汉堡和薯条吃。
他吸着热酥香的薯条,恨不得想象那吸的是他啸哥的大腿,真香啊。
在候机大厅来回逛了几圈,跟几位候机的黑哥们儿都混成眼熟了,还请那几人一起吃薯条。黑哥们儿跟他“呱唧呱唧”瞎扯淡,口音太重他根本听不懂。不过,裴先生跟谁都是自来熟,尤其不惧人多的场面。他穿的套头帽衫,嘻哈裤露出内裤边缘,打扮也深得人心。年轻人之间热情地碰碰拳,他又跟人家熟了。
黑哥们儿哼个音乐,裴琰随着节奏就弹起来,来了几个街舞招牌动作。
他随后就登机了,飞洛杉矶去了……
就是这样一段不走运的时间差,让两人再次擦肩错过。
庄啸已经是用最快速度,把一连串镜头拍下来。他在片场内戴着戏妆,脸上全部涂满油彩,还有一层橡胶面膜似的东西糊在上面,鼻子都不能呼吸了,只能用嘴呼吸寒气。他被威亚绳吊着,在积雪的丛林间快速穿梭,像荒野猎人那样用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