拖长出黏糊的尾音,就是求关注呢。
“别跟我撒娇。”庄啸板着脸,剧场内也安排了众多长枪短炮,对着他俩。
“谁撒娇啊——”裴琰的鼻子齉齉的。
“屁股也疼,上厕所撒尿都疼。”他小声说。
庄啸回头盯了他一眼,耳根发热,明显也是心虚。
“那怎么着?……找个地儿,我帮你揉揉?”庄啸问他。
“射太多次了么。”裴琰嘀咕,“那玩意儿不是自来水龙头,想开就开,想关就关,一天开开关关无数次还能特结实,我又不是不锈钢的!”
庄啸已经快绷不住一脸崩溃,装着面无表情:“下回我尽量不动您的水龙头。”
“唉——”裴琰叹一口气,“我都快裂了,感觉中间出现了一道缝,我慢慢地在开裂……质壁分离……会不会脱肛啊……”
庄啸坐在剧场里,把脸别过去,观察四周有没有华人长相的嘉宾,有没有人可能听懂中文的。如果有,必须得把裴先生的嘴堵上了。有人今天明显过度兴奋,还沉浸于昨夜房帏风流之事,意犹未尽,要发神经了。
“老子毕竟人身肉长的,”裴琰坐在贵宾席间,继续扯,“我的屁股要是个大核桃,你也能给撬开吧?庄啸,你吃核桃是不是从来不用锤子敲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