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,聊得驴唇不对马嘴,孩子都不愿叫爸爸,特尴尬。
邢瑢的电话就是打给父母了,礼貌地、略拘谨地向爸爸妈妈问好,汇报近况。他妈妈嘴很快,就开始抱怨楼上那家洗衣机漏水,把咱家房子给泡了,被子褥子都湿了,睡觉都没被子盖了你说怎么办?还有楼下,咱家临街租出去的这家商铺,养了一群猫儿狗的,脏死了,租着咱家的房子给我搞得这么脏,每天就是在窗户外边哗啦哗啦地打麻将,可烦人了。这地方确实不行,人群素质就不行,其实最近我们在市中心看了一套房子很满意的,我想问你呢你上这个节目片酬是多少啊瑢瑢,我听听啊?……
邢瑢在镜头前晃过尴尬,尴尬也就一瞬间,迅速就绷住了,脸色岿然不动:“妈,做节目呢,回头再说吧,下次再给您打电话。”
“你多久没有打电话给我们啊瑢瑢!”在电话里声音特别大,所有人都听得清楚。
“嗯……做节目,住在部队军营里,很忙的。”邢瑢就是很心虚。
“瑢瑢每天那半小时也打游戏吧,还躲厕所隔间里打?”有人调侃他。
邢瑢挂断电话,把烫手山芋丢给庄大侠,松了一口气。
庄啸接过这滚烫的山芋,手指在按键上划拉,他能打给谁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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