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边演一边就烤干了。”
“就这么湿着您让我演感情戏?”裴琰问,“我还要假装压抑不住一腔爱火深情表白激吻缠绵是么,导演?”
“谈情说爱么,滚沙滩么,谈着谈着你不就湿了么?”导演助理瞅着他。
“没到午夜场呢啊!”裴琰指着。
他然后站在一块礁石上,众目睽睽之下,开始从衣服里往外掏宝贝。
掏出一个贝壳。
又掏出一个贝壳
“什么啊,琰宝?”周围人看着他乐。
“你们看着,还没掏完呢。”裴琰说。
“还有,还有一个。”他又掏出一只袖珍大小的螃蟹,“看吧,软壳蟹,这都直接在我身上寄居了。”
周围人都笑疯了,又看裴琰开始捏裤腰,裤裆,裤腿:“坏了坏了,裤子里还有,还有一只,寄居蟹……完蛋了它就在我裤子里啊啊……”
一群年轻人在一起,做电影都玩儿得挺开心的,片场一片嬉闹欢乐。
只是,偶然想起一千多公里外的那位严肃脸的老干部,嬉皮赖脸就会暂时地收回去。
每当傍晚,海天一线射出万丈霞光,远处的海市蜃楼就勾起一些朦朦胧胧的臆想。望着夕阳下艳丽的海水,让心情放飞一会儿,思念远方的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