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就是陪个酒卖个笑,大老板生意宴请时他在一旁作陪,替人家撑个场长个脸,未必需要实操,就能捞一笔出场费。邢瑢全都拒了,不想见人。
“我以后就在这地方支个摊子,我卖红苕,我还挺爱吃呢。”邢瑢说。
“你去跟章总面前你也这么说?”经纪人瞅着他。
邢瑢不语。跟章总面前说出来又怎么着?公司里早就琢磨想要跳槽走人的,这里还有一个呢,只是自己没有裴琰那样的家底、资本能托得住。
“你,你跟那个谁,你俩谈上了?你是不是跟那小子好上了?”经纪人是真的紧张了,声音压至最低,“你好歹是有流量有关注的,上千万粉丝盯着你,让人知道这事儿你怎么弄?瑢瑢,我们都是为你好、为你前途着想。”
“没有。”邢瑢不打磕绊地否认了,“我从来就没想过跟谁谈恋爱,以后我也不会谈。就仅仅是朋友多讲了几句话,你们真是妖精戏看多了,想太多了。”
“为个朋友损失时间和钱那是大傻子!”经纪人一阵痛心疾首,一片苦口婆心,“瑢瑢你是天真,给个不相干的人倒贴钱、贴时间、贴脸面。我告诉你实话,这个圈儿里多的是勾心斗角明枪暗箭,假仁假义人走茶凉……这里面就没一个真朋友。”
邢瑢一挥手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