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说。
眉毛附近又长了一颗大红包,还偏偏长在眉头、靠近眉心的位置,让他像个俊俏的和尚,眉心浮现一颗红痣。
庄啸用手指轻碰那个大包,一指就把裴琰戳疼了。他皱眉头。着急上火么,脸上的大疖子可疼了,牙龈都肿了。
昨晚上他想骑庄啸,把脸埋在对方肩窝里,像一头狼狗一样撕咬对方胸膛和肩膀。
庄啸没让他骑,但也没拦着他撒疯咬人,胸口被咬出一片狼啃似的痕迹……
就是这一天,恰好这个时候,庄啸的手机响了。
他接起电话,听了几句,连忙说:“您是严先生?对,我是庄啸。
“我们现在就在天津北站。您离这儿近吗?我可以过去找您。
“好,我们等着!”
……
那天也是巧了,一行人在小风细雨的车站内,来来回回走过几趟,一直都是下着雨的。天空一片阴霾,笼着躁郁的人心,压得心口喘不过气。
然而,就在对面那人走来的时候,雨遽然就停住了,停在遥遥相望的视线里,停在匆匆赶来的脚步间……
穿西装的人从楼梯下来,大步流星冲上站台,沿着铁轨站台就往这方向走来,四处寻么。庄啸也在寻么找人。一抬眼,视线就对上,双方隔着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