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婢多嘴了,王妃恕罪!”
她偷瞄顾烟寒,见她并没有动怒的模样,轻声又道,“奴婢按着您吩咐的教诗诗xiǎo jiě规矩。她愿意学就多教些,她若是不愿意学,您也说了咱不能勉强。可您知道自打奴婢去了,诗诗xiǎo jiě都在做什么吗?”
顾烟寒瞄了眼她,褚妈妈会意的继续道:“她在学您,您穿湖蓝色的衣裳,她也想要做件湖蓝色的。您要你管银箸,她也想要……还跟奴婢四下打听您与王爷的事。您放心,奴婢嘴巴很严实!一个字都没跟她说!”
顾烟寒嘴角微扬。这倒有趣了。庶女跟奴才打听父亲与嫡母的相处。
“她都问什么了?”顾烟寒问。
“什么都问。问您和王爷怎么认识的,还问王爷为何要求娶您。奴婢几次还撞见她跟别的小丫鬟打听咱们顾国公府。”
一个才五岁的孩子,反反复复的打听这些是为了什么?
顾烟寒瞧诗诗的样子,完全不是因为对她这个嫡母有畏惧心而想打听了讨好,反而更像是……
褚妈妈又道:“她还和方姨娘与卫姑娘一道,每日都去送王爷和迎王爷回府。”
顾烟寒没有想下去的事,被褚妈妈的话验证。诗诗的表现,不像是一个庶女,反而更像是一个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