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神。
终于,诗诗忍了半天还是没有忍住,低声问:“王妃,桃桃喝的是玫瑰露吗?”
“嗯。”
诗诗愈发的不甘心:“王妃不是说要留给爹爹的吗?”
顾烟寒叹息,愤恨的戳了戳桃桃的脑袋:“都是这个不省心的东西,趁着我不在把玫瑰露打翻偷吃!夏至,把剩下两瓶收妥善些。”
夏至应声,诗诗仔细看着她将玫瑰露放进妆台下的抽屉,一眼不眨的盯了好久。
顾烟寒将字帖还给她:“练得不错了。再将千字文全部练习一边后,可以学别的。至于是学《女戒》这些书,还是四书五经,我尊重你的意见。”
顾烟寒其实更倾向于后者,但考虑到诗诗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,若是对前者一窍不通,恐怕很难在后宅过下去,因而让她自己选择。
然而,诗诗却恭谨的道:“但凭王妃做主。”
顾烟寒想了想,道:“你往常都问王爷借《论语》看,如今便从这本书学起。往后练字,也从这本书里挑。”
诗诗应声。
顾烟寒望着她闷闷离去的背影,问颜夏:“我是不是太严格了?”
颜夏打趣:“王妃要是严格,那别的嫡母可就是恶毒了。往常人家的庶女,大多都只能识几个字,再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