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脸色不善,冷冷道:“婚姻大事,全由父母做主。本宫当年尚未出阁都不知,张贵妃远在陇西,倒是耳聪目明。”
“皇后就别装了。幼年洛北王寄养在宫中,为何皇后对他比对太子还要好?”张贵妃问。
“本宫失了皇儿,见远哥儿与皇儿年纪一般大,将他当成皇儿照顾不行吗?”
张贵妃冷笑:“皇后一直都说皇长子是晚产,但向来只有早产,哪有过那么长时间还没出生的?”
皇后有些不安:“你想说什么?”
张贵妃笑着站起身:“皇上,皇长子出生在十一月十一!若是晚产一个月,则皇后元月便该侍寝。”
“侍寝的日子彤史上都写着,张贵妃若是怀疑,叫敬事房拿来一看便知。”皇后冷冷道。
“可若并非晚产呢?”张贵妃问,“二月皇后没有侍寝,但皇上为漠北之时秘密将先洛北王召回京城。当晚秉烛夜谈许久,宫门已经落钥,为掩人耳目,皇上便将先洛北王留宿宫中……”
他她的话说的不多,但字字诛心,皇后整张脸都被气白了:“一派胡言!本宫对此事一无所知!你竟敢信口开河!”
皇帝阴沉着一张脸,没有反驳张贵妃,显然秘密召见确有其事。
皇后连忙辩解:“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