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会,怎么也想不起细节:“记不清了,应该是秋天,他用石子砸我窗户,我打开窗有槐花香。”
    她觉得好笑,那段回忆对她来说确实也是难得:“我当时吓得不轻,记事起除了家人和医生几乎没见过外人。你知道,他小时候又黑又胖的,我又胆小,突然被人砸窗户,怎么也不肯一个人睡觉。”
    “后来爸爸去找了,听说赵恩宇被他爸爸打了一顿,写了张纸条给我道歉。”
    季青林的手紧紧攥成拳,骨节咯吱咯吱响,他压抑着声音,几乎是吼出来截住她的话:“别说了!”
    杨惠卿呆在那里,嘴巴一张一张。
    她总是这样,好像自己什么事都没做,自己却因为她或喜或怒,冷静全失,方寸大乱。
    其实在知道赵恩宇对她有心思后,他出手狠了些,打乱了全盘。
    这些年来赵恩宇虽然草包,但顶着赵天泽的名各地捞项目,只要是政府招标的,几乎全被他他赵家包圆了。也就是最近两年,他才在环保类目上分得一杯羹。
    本来是放长线,他等不及了,他等不及到赵天泽下台后再出手。
    赵恩宇这些年违法乱纪的事犯下了太多,年初一个市委书记对他名下竞标企业的建筑资质提出些异议,希望能提高标准。只不过是挡了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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