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欢这车,直来直去。”
    赵天泽看他一眼,“直来直去是好,但也要审时度势。”
    马打了他的车,“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”“马最灵活,进可功,退可守。”
    季青林不当回事,手里转着个死了的棋,又上了个卒。
    “小兵只要过了河,当车一样用。”
    赵天泽不察,河边的马竟然被堵死了。
    季青林乘胜追击,没几步车炮双打,将了军。
    “赵叔上年纪了,也不如以前耳聪目明。”
    赵天泽摆摆手,一点不在意一盘棋的输赢,笑着给季青林添了茶。
    “老了,不如你们年轻人了。”
    他眼神一转,端着教育下一代的架子:“你们年轻人啊,总是风风火火的,不给自己留后路。有些事,犯不着动枪动棒的。”
    季青林都接着:“您说的是。”
    季青林出了赵家庄园就接到爷爷电话。
    “怎么着,我听说聂祯去迁他妈的墓了?”
    “是,赵天泽拉着我陪他下了盘棋。”
    季霖粟不关心迁墓闹没闹起来,却关心起棋盘的输赢。
    听了几句哈哈大笑,“好小子,不愧是我孙子!”
    季青林也笑,他和爷爷一样,棋盘上从来都是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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