堇很是生气,好几天不理他。最后,还是他出去买了串糖葫芦和一个泥人,才将她哄的笑逐颜开。
“今后,岳哥哥定也要喜欢大姐姐才成,我们全家都喜欢她呢。”
对此,他仍旧只是云淡风轻的笑了笑。那时的他,从来不觉这自己有朝一日会喜欢那个张扬跋扈的大小姐,他固执的认为她不过是一个俗物。可如今,他觉着自己错了。她是恩师唯一嫡出的爱女,,便是娇惯些又如何?
从四月到如今的十月中旬,来冷府已有半年。这半年间,所见的无一不是她将自己的东西拿出来与大伙儿分享。每次出去做客总是会买上大包小包的东西回来,她的月前从来都会因着替旁人卖东西花的一文不剩。不论谁有委屈有不平,皆是她挺身而出。
第一次,秦岳为着自己觉着她是俗人而深深懊悔,果真白读了那么多的圣贤书。是以,抚摸着那些颜色鲜明形态各异的泥人,如她说的那般对泥人轻声呢喃:“其实,我也很喜欢她。”
十月的上京城,已是寒意颇浓,冷夫人在怕冷世欢受冻,又带着她去霓裳羽衣挑衣裳。
回来后,冷世欢颇是欢喜的围着秦岳打转:“秦岳秦岳,知道我今日在街上听见了什么吗?你猜猜,你若猜对了,我奖励你一方爹爹用的那种端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