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已,心下有疑虑,便问了出来:“老师,传言不是说,今上好美色么?若真如此,朝中大臣就没有出面反对的么?”
冷燕启听后,摇摇头,一脸的失望:
“今上非但好美色,男色也是染指的。否则,你觉着田家如何能迅速崛起?除却当家之人有本事之外,还占了条以色侍君。
说到反对,先皇在世之时反对今上的人就不少,如今大多都成了一堆白骨。做臣子的再多不满,也架不住先皇要传位给今上的决心,可悲啊!”
得知了这个消息,秦岳半晌没能接上话,回过神后也不过道:
“学生听闻,他将锦王囚禁在宫中,不让锦王前去封地就蕃。只觉着今上不过疑心重了些,未料除却疑心重之外,还有这些龌龊事。
老师也是不喜这样的君主的擦?既然如此,为何还要辅佐他?”
瞧着有些困惑的秦岳,冷燕启不曾多言,只道:“不论君主是谁,做臣子的,只要做好本分,辅佐君主便成了。其余事,轮不到我们操心。”
说着,又似无意似惋惜般感叹:“说起来,锦王也是一个可与日月争辉的有为青年。如此被囚深宫,倒也可惜了那满身才华。”
师徒二人一路走走停停,说着些无关痛痒的话。不知不觉间秦岳便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