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管拼了命的往摘星楼跑去。到了摘星楼院前,方见阿贞与半夏正撑着灯等在那儿,一脸苍白的冷世欢此时方腿脚发软,一个没站稳便跌倒在地。
阿贞与半夏忙上前来扶起她,一面替她整理衣裳一面关切道:“小姐这是怎么了?出什么事儿了?”
冷世欢也不曾说旁的只定定看了阿贞和半夏好一会儿,方低声喃喃:“阿贞,半夏。”
叫了她们的名字后,又不曾说别的话,只由她们扶着进了摘星楼。随意用了几口饭,也是心不在焉的,连烫都不曾喝便要洗漱。由阿贞伺候着歇下后,便让阿贞与半夏将灯点了退下。
透过床帐看那桌上朦胧不清的灯火,冷世欢还是觉着有些凉,就那么呆呆看着烛火到深夜,一滴泪方从眼角滑落。寂静无声的夜里好似能听见眼泪滴在别字上的声音:“阿娘,我害怕。”
第二日,半夏叫过许多次了冷世欢迟迟未见起身,阿贞便坐到床边,温和劝道:“小姐,今儿要进宫,再不起身便迟了。老爷已经叫人催了好几次,小姐辛苦些今儿先起身,晚些回府了在早些歇息罢。”
彼时冷世欢背对着阿贞的,本人已是有些神志不清,面上红的吓人,连眼都睁不开来。艰难张开干枯撕裂的嘴唇,声音十分微弱:“阿贞,不要吵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