塞了一颗在口中,另一颗留在手里。
“秦岳,主持说便是文曲星下凡,怕是都没有你的才华,还说状元必定是你的囊中之物呢。
那样,是不是说你很快便能帮我找来路引,我也很快便可以回扬州,去给我阿娘扫墓?真好。”
原来她欢喜的是这个,秦岳有些无奈,要怎么告诉她,今上是不可能容许自己成为状元的?又该如何告诉她,陛下应是连殿试都不可能容许自己参与的?
这厢还未琢磨出个所以然,那边半夏便嘴快了起来:
“小姐,依我看那主持就是个大骗子!他的话怎么能信!他还说小姐是不详之人,什么虽无倾城貌,却是祸国身。
还说什么,若要避开劫难便立刻落发出家,否则后果不堪设想。这不明摆着想要坏小姐姻缘么?这消息传出去,谁家还敢上门提亲!”
闻言,冷世欢笑得更欢快了些,一拍半夏的脑袋,打趣道:
“你既是满口姻缘姻缘的,待我回府了,就给你找一门好姻缘如何?”
阿贞已烧开了水,煮了茶将茶奉上,顺带看冷世欢打趣半夏。半夏脸皮一向薄,是以便捂着脸起身跺脚:
“小姐不爱听就罢了,何苦拿奴婢打趣。”
半夏话音刚落,便传来冷世欢的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