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,她也不理,往常冷世欢与她说上一句话,她必定欣喜万分说上好几句。今日这番情形,着实是反常。
“究竟怎么了?你让我来,便是来陪着你比谁站的更久不成?”
不知为何,冷世欢觉着心下没来由的烦躁,也有浓浓的不安,故而忍不住出声,绕到冷嫣堇跟前方看清楚,冷嫣堇满面泪痕。
这是冷世欢第一次,看见哭的这般无声无息的冷嫣堇。往常她哭,都会掩面用手帕拭泪,或是捂着脸跑开,总是能让人知晓她哭了的。
正在冷世欢疑惑之时,冷嫣堇开口问她:“姐姐,你的心是什么做的?当真,你就半点都不难过么?”
冷世欢心下一阵刺疼,好似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,总觉着那定不是什么好的,故而答非所问:
“胡说八道什么呢?你不是说家里什么都给我留了一份,带来没有?趁我来了,给我瞧瞧罢。”
冷嫣堇抬起头,泪眼婆娑的对着冷世欢,有史以来第一次指责冷世欢:
“他哪里对不住你,用得着姐姐你这般伤他的心?你可知你不过随口几句讨皇上欢心的话,却是能叫人万劫不复的。为什么你总是这样,什么事情永远都只顾着自己,永远看不到别人的难受。”
那个一向跟在冷世欢屁股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