烨似是不怎么满意,虽不曾发难,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:
“总是听说你爹如何如何宠你,如今看来也不过尔尔罢了。下去罢,没几日便是秦骛大喜的日子,你搞不定你爹那儿,朕不希望你连你师兄那儿都搞不定。
收起你那大小姐的脾气,私底下见着秦骛之时最好放低你的姿态,便是求你也得求他答应为止。
你可是他救命恩人的女儿,还是他认定的干娘唯一的女儿,若连这么好的优势你都拉拢不了他,朕要你这枚棋子何用?索性换个会办事的棋子来顶了你的位置,你娘的仇你外祖父一家的仇,你自己想办法去报罢!
不论你用什么办法,甚至是威逼利诱都成。朕要的结果,便是让他替朕办事,不是为国为民,而是实打实的只替朕一个人办事。”
因着听说了她在闺中之时,待秦岳多有冒犯,齐嘉烨怕她搞砸了事情,故而特地将话说的重了些。
他一番话,说的冷世欢心里越发凉了起来。冷世欢终究是不甘愿当一颗棋子的,可她又没得选择,她不想死:
“明白了,我会好好说话,不使小性子将事情弄糟糕的。”
低头闷声回答,说这话之时委屈之意万分明显。齐嘉烨倒没见过这般模样的她,一时也觉着自己话重了些,又拉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