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,秦岳都与灵儿玉儿不停的翻阅着那些书籍,一册册阅过无数,却还是不曾找到想要找的东西。渐渐的,宁安身上的毒开始扩散,浑身长了大小不一的斑点。
这些起先也只是些小斑点,渐渐的,便开始溃烂,有些似楚之先前中毒的状况,却又不大一样。一趟趟的知名大夫来了走走,却终是没能寻到会解毒之人。
秦岳常常是顾不上合眼歇息,眼圈黑黑的,眼里布满了血丝,连带着军事都没以前热忱,一心想着找出救宁安的法子。
秦府陷入这沉闷的氛围已是许久,连带着长华的四十五岁生辰,都冷冷清清的,没几个人笑得出来。
这日,丫鬟来请冷世欢,道是宁安请她过去说话。进去便能闻到一股异臭,混合着药的味道,叫人闻得直想吐。便是点了浓浓的香,也遮掩不住那股子味道。
宁安让人打开了窗户,给冷世欢摆的椅子就在床边,隔着那层薄薄的蚊帐,能隐隐约约瞧见宁安因中毒而面目全非的脸,凹凸不平带着腐烂的脸,着实有些吓人。
“冷姐姐,我这身子费了哥哥无数心血,也不过拖了这么一年多。我晓得,如今怕已是到了油尽灯枯之际了。”
宁安的声音低沉而沙哑,一副好嗓子也因着中毒而毁,对着冷世欢说这番话之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