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道:“娘若是不好, 我也是会被牵连的,这点轻重楚之是晓得的。是以,娘大可放心,母妃早在几年前死了, 相父的养育之恩, 楚之很是感激,回宫后会将这功劳禀告予父皇的。”
随后, 便不再看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情形, 挺直腰杆出去了。
在那之后,楚之每日都有去看秦岳,顺带听秦岳言传身教, 闲暇之时便便同秦岳与冷世欢一道逗逗嘉言,这样平静的日子一直维持到回到扬州, 才被打破。
回去的那一日,天色不是很好,老天阴沉着脸, 似是随时都会下雨宣泄自己的不满。
冷世欢抱着嘉言一刻也不撒手,下了马车之后更是寸步不离的跟着秦岳,面上冷若冰霜,任谁见了也都晓得她此时同老天一样,心情差得很。
长华头上的白发多了几根,却仍旧是保养的很好,见了冷世欢抱着嘉言便扑过来:“我的孙儿,奶奶在这里。”
冷世欢侧身避过她,仍旧抱着嘉言不撒手,面上冷意更甚:“殿下怕是弄错了,这是我儿子,跟殿下一点关系都没有。殿下当初将孙子给了谁,便问谁要去罢。”
因着是自己做错了,长华虽恼怒不已,到底是没发作,只强忍着笑同秦岳道:“骛儿成日操劳辛苦了,既是回来了便好生歇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