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的。
顾言之喊了她几句，棉棉都像是没听见一样。
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, 棉棉回过神来看着顾言之：“怎么了？”
顾言之指了指前面的道路：“往哪边走。”
棉棉哦了声，这会车子已经开到偏僻的路况了，分不清走哪一边也确实是正常，她车里的导航前段时间出了问题也一直没去修。
指了指右边的道路：“往这边开吧。”
“嗯。”
顾言之安静的开车, 他开车的时候不太喜欢说话，基本上全部的注意力都到了路况上面。
棉棉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, 顾言之轻咳了声，想要忽视掉她的那道视线，但棉棉就像是没察觉到他的不舒服一样, 继续看着。
想了想, 棉棉问：“顾言之。”
“嗯？”
棉棉瞥了眼后座那两位伸长耳朵想听他们两人对话的人, 给了陈娴一个眼神之后，小声道：“你刚刚说的那句话什么意思？”
她有什么就想问出来，不然老是觉得自己不舒服。
顾言之抽空看了她一眼, “什么话。”
“就上车前那句。”
“让你下车？”顾言之回忆了一下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