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然点点头,伸手去拿他手中的蛋糕,“我拿着吧。”
她探出来的左手手腕上,因为刚刚洗手摘掉了腕表,这会让伸出去,便露出一条浅浅的疤痕。
雷子琛一把将她的手抓住,看着那粗糙的疤,微微的皱了皱眉头。
“这是什么时候受的伤,这样大的疤痕。”
安然想要将自己的手腕抽回来,可是雷子琛却握着不放,一双深邃的眸子一直盯着她。
“你割腕?”
安然摇了摇头,“不是,这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,当时不小心割到而已。”
“是怎样的不小心?”
安然的手不由自主的握成了拳头,见他这样执着于要个解释,便也没再推辞。
“我十四岁的时候,安齐不小心让怀了孕的继母从二楼的楼梯上滚下来了,继母流产之后医院说不能再生育,就连基本的夫妻生活也收到了眼中影响,我继母当时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,一气之下拿着水果刀要安齐偿命,我上去拦着她,就不小心受了伤。”
雷子琛低头看着那粗粗的疤痕,“那个时候,应该很痛吧?”
“还好,当时吓傻了,比起手腕上的伤口,我更加害怕继母会继续要安齐的命。”
“你的继母,是不是一直以来对你